苏打水水水水

不遭人妒是庸才。

【弘蒲】爬桌小猫怎么管教比较好

没有任何阅读难度的小破甜饼

点梗作品

有一丝丝all蒲汤底(几乎没有吧

3500+

 

 


#

又来了。

 

蒲熠星支起身子,斜斜倚靠在高背椅边上,抬眼向黄子弘凡看过去,一截白皙的脖颈暴漏在灯光下,向黄子弘凡那节脆弱的神经发起攻势。

 

黄子弘凡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蓬勃的生机鼓动着他脖子以上的部位都开始发烫,与此同时,呼吸也变得急促,大腿肌肉时不时鼓起,又被意志力摁回在原地,一切细微如蝴蝶振翅的响动在他眼里都变成一场亚马逊河流的海啸,而河对岸的蒲熠星正抬起他的眼皮,一双透亮如玻璃珠的眼睛随即通过上目线锁定他。

 

被锁定的人感到呼吸困难,更别说蒲熠星正微微嘟起嘴唇,眉毛也配合着挑了又挑。黄子弘凡险些把心脏都勾碎进去,还好蒲熠星很快收敛了眼神,一贯淡漠温柔地继续攀谈起来。

 

刚刚的调情好像只是黄子弘凡一个人的狂欢,淋漓的大雨忽而不见了,只留下黄子弘凡潮湿粘腻的心底。他快要稳不住心神了,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大雨倾盆的录制现场,在场所有的大男孩无一例外寻找着避雨的地方,黄子弘凡抹了一把被雨淋透的妆发,突发奇想,“嗨,要去赛跑吗?”

 

像雨天的小狗一样在水里撒欢吗?在大家的表情从不理解变成嫌弃之前,黄子弘凡及时补充了一句“穿雨衣去感受一下嘛。”

 

其实黄子弘凡没真想让哥哥们陪他闹,别说快30岁的人,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种行为幼稚而热烈。直到蒲熠星拍上他的肩膀,“我去。”

 

冷白皮被雨水晕染,连嘴唇都比平时更加饱满,黄子弘凡听到心跳的声音,和雨滴打在雨衣的扑通声同频震动。他知道自己有多喜欢蒲熠星,于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好啊。”

 

后来很多很次,黄子弘凡回想,如果能重来,他这句好啊还能出口吗?在那么一个潮湿又凌乱的雨季,心跳都被温热烘托到不可思议。在小巷转角的瞬间,黄子弘凡看着近在咫尺的蒲熠星的脸,一条条水痕从高耸的鼻梁滚落到嘴唇,更有甚者还打到了贝唇,他的思维突然紊乱了,连带着神智一起被完全湮灭。

 

整个大脑完全空白了,只剩下小巷的穿堂风和零落的雨,还有蒲熠星身上一股浅浅的木质香,等黄子弘凡再回过神的时候,他的牙齿刚刚从蒲熠星的唇瓣上松开,一腔情绪被发泄成蒲熠星唇周的咬痕。哥哥正惊慌失措地看着他,而黄子弘凡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还摁着蒲熠星的手。

 

救命啊。黄子弘凡还记得自己怎么无措地跑回名学小屋,在一人一句阿蒲去哪儿了的询问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音节,好像过了两分钟,又好像过了两年,蒲熠星才从门口进来,照样是那么一副遛弯的随性走姿,黄子弘凡做好了足够的心里建设才抬起眼睛,齐思钧正帮着蒲熠星擦干头顶的水迹。

 

只一眼,电光火石间的一眼,黄子弘凡便从蒲熠星红肿的嘴角和害羞的眼神里明白,他没有做梦,喜欢蒲熠星的无数个蝴蝶振翅的瞬间终于汇聚成一场亚马逊流域的暴雨,并且酿造了一场纯情到无可指摘的梦境。当晚黄子弘凡就郑重筹划了一场表白,在无人的角落得到了肯定的回复。

 

至此,他终于拥有了他的小猫,他的猫是这个世界最无可指摘的艺术品,值得被慎重对待。

 

#

慎重对待?蒲熠星不是这么想的。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被弟弟亲了一口,更不明白为什么在表白以后的许多日子里黄子弘凡就像上紧了发条,明明眼神里全是想要触碰的渴望,却只有借着游戏效果的名义才敢走进蒲熠星两米以内。

 

不够,这完全不够。蒲熠星最喜欢看活泼小狗坐在游戏场上,低着眉眼仔细思考的样子,偶尔还会抬起亮亮的眼睛,对视的时候总会又惊又喜的,仿佛整个人被瞬间点亮了,“阿蒲!”他的声音脆生生的,像甜甜的脆瓜。

 

蒲熠星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对黄子弘凡有多偏袒的温柔,这种偏袒似乎和对其他弟弟都不一样。直到雨天那个莫名其妙的吻,微凉的嘴角还带着雨天特有的潮湿,蒲熠星被这股热气烘托着心跳加速,连一点反抗的意识都升不起来。黄子弘凡松开禁锢着他的手,惊慌失措地说“抱歉。”

 

而蒲熠星看着他瞬间消失在雨幕里的背影觉得心情大好,同意他的表白也在情理之中。新晋升的小男朋友黄子弘凡就像偷腥了的小狗一样,惴惴不安地窝在沙发上,想去牵手又不敢打扰蒲熠星跟齐思钧的聊天,时不时可怜又委屈的偷看一眼。

 

是很可爱,蒲熠星伸手勾过黄子弘凡的衣领,在好哥哥揶揄的视线里,弟弟的脸和脖颈在瞬间就像被煮熟一样,咽了口口水,又迫于摄像头的压力,只好僵直着身体抵御身体的本能。

 

有人说过黄子弘凡的牙会冷吗?蒲熠星收回扯着衣领的手,假装意识不到小狗还在可怜巴巴地凑在附近等待垂青,转头跟石凯咬起耳朵。透过玻璃窗的反光,蒲熠星看到黄子弘凡的表情,从兴高采烈的竖起耳朵到耷拉着脑袋也想挤进话题,黄子弘凡就差把想要贴贴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好可爱的小狗。

 

容易被猫科动物勾引似乎是小狗的天性,在又一个密室关卡里,蒲熠星从善如流地环上黄子弘凡的后腰,手下的肌肉明显紧绷了,耳边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蒲熠星埋头在黄子弘凡颈边,呼出的气体又被自己重新吸收回来,潮湿的流连在那片小小的私密空间。

 

这下能感受到怀里人的体温更高了,甚至还有点发抖。在倒霉的恐怖音效和晃动的机关里,蒲熠星的手因为紧张而乱动,从他的后颈滑落到肩膀,又顺着脊柱滑向腰背,手指触碰的地方都像点燃了一场无名的火焰,灼烧着黄子弘凡的理智,他忍不住伸手把蒲熠星往怀里更深的地方压下去,直到哥哥倒吸了口气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把人摁痛了,惶恐地松手。

 

黄子弘凡那根细细的理智之线似乎受到无数次拉扯,而他每天都得为此负隅顽抗。更糟糕的是,那场莫名其妙的雨天亲吻不但不能降低蒲熠星对他的威胁指数,反而会让黄子弘凡在无数个思维涣散的瞬间跌落进潮湿的回忆里,那张颤抖的嘴唇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是气流都被黄子弘凡毫无理智地剥夺,只留下几个小小的音节,在午夜梦回里反复播放。

 

要了命了。黄子弘凡又一次惊醒,也许是没开空调的原因,刘海被汗浸透粘连在额头上。他伸手捞过床边的手机,置顶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四个小时以前,蒲熠星回他一句“明天见。”

 

怎么见,黄子弘凡闭上眼睛,梦里潮水般的细节从记忆的破烂角落翻滚出来,不是不想触碰,是想要的太多太满,可好东西又来得太快太容易,总怕轻轻一用力,蒲熠星就会从手指间溜出去,只好笨拙又守旧的,享受着每一次节目里的意外触碰。

 

#

意外触碰这种东西,从不单单是自己有的。

 

黄子弘凡一直觉得,只要能得到哥哥的喜欢,在手机短信里黏糊糊说两句爱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收获,但蒲熠星对其他好弟弟的纵容终于也让他感到不满。刚刚费半天劲儿才凑近的小猫转身就跟少酱嘀嘀咕咕说起了小话,黄子弘凡想凑过去一起,却被自家亲亲老婆推开,“是我们两个的秘密。”蒲熠星郑重地讲。

 

哦。你们两的秘密。黄子弘凡一向是那种真诚友善的人,心情挂在脸上的人。少酱终于被这股阴风盯着头皮发麻,转头去跟蒲熠星咬耳朵,“你家小朋友看着状态不高啊,这你不哄哄?”

 

蒲熠星忍不住勾起来嘴角,学着少酱的样子趴旁边说小话,“可是,逗他真的很好玩。”

 

“怎么逗啊?”感觉误入情侣play现场的少酱最后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对面桌的黄子弘凡眼睛要拉丝。

 

蒲熠星做了一个看我的手势,下一张技能牌位置放得有些许尴尬,不近不远,少酱刚想起身帮忙,就被蒲熠星的眼神摁回去,眼看着唇红齿白一只猫,如何把半个身子完全俯倒在牌桌上,伸手去勾那张遗落的卡牌,白皙的指尖完全绷直,乃至腰肢都随着发力的肌肉开始摇晃。少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跟周围的好哥哥好弟弟一样陷入沉默,脑子里循环播放这是我可以看的吗?

 

黄子弘凡惊呆了,手里的牌险些砸在桌上。

 

他坐在蒲熠星对面,顺着领口的方向一览无余,胸前的鼓包蹭着桌面乃至挤压到变形,明明只是渴求一张牌,但微张的嘴唇足够带起一片疯狂而旖旎的幻想,周围的一切声音和布景都变成了白噪,黄子弘凡的大脑再一次变得完全空白,只顾着死死盯住蒲熠星爬桌的动作。

 

他终于摸到了那张牌,还有那张牌背后的什么东西,蒲熠星满意地抬起眼睛,对上黄子弘凡快要燃烧起的视线,那股热是带有侵略性的,会让人害怕的。但蒲熠星知道他的小狗永远不会伤害到自己,于是放心大胆地在这篇火焰里再次晃动起腰臀,一点一点从牌桌上蹭下来。

 

他有说过蒲熠星的眼神像钩子吗?黄子弘凡终于意识到,他所渴求的一切也正是蒲熠星所渴求的,敢于当着他面爬桌的小猫从不是一件易碎的玻璃制品,或许深爱总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对被爱者赋予太多娇柔的滤镜,黄子弘凡上下两个头同时充血,后来的游戏怎么进行的怎么结束的,他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只有蒲熠星一点一点,从对桌爬到一半位置的动作,表情,肉感的唇,如丝的眼神。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呢,在蒲熠星高挺淡漠的框架下,藏着这么生动,这么诱惑的五官,简直想叫人看一看他完全失控的样子,想看被理性框架钩住的感性,怎么冲破牢笼开始尖叫的。

 

黄子弘凡只想在自己被欲火灼烧殆尽之前,叫这只会爬桌的小猫看看,小狗也不是随便怎么都可以随便逗弄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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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果子 点梗,但我写完了才发现跑题了,既不是兔女郎也不是车,但反正是老婆我就耍赖了嘻嘻(私密马赛

或者我过两天补一篇兔女郎的车吧(抹泪


其他宝宝的点梗也在陆续……陆续……陆续……建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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