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打水水水水

不遭人妒是庸才。

[ggad] 嘴硬

he中年组

ooc完全都是我的

这次彩蛋是大甜饼,很甜

隐藏结局是be,这个be个人觉得写的还蛮有意思

食用愉快😚



格林德沃自诩是个骨头很硬的人。很硬的骨头导致了他的嘴也很硬。

这股子硬气使他强大而冷漠,加之不近人情的残忍,诡谲多变的谎言,吸引了数以万计的圣徒,他们争先恐后地拜倒在他的脚下,仰望着他如同铁铸的坚硬。

坚硬很好的保护起他的愧疚和软弱,他从不试图去靠近任何一面厄里斯魔镜。


#

所以当黑魔王看到办公室里一面巨大的厄里斯魔镜的刹那,他几乎是飞出办公室,咆哮着质问文达,到底为什么办公室会有这种东西!(它几乎恶心的像斯卡曼德)

但圣徒换了一批又一批,从四分五裂到阿瓦达索命,没有一个人能移动,或者毁灭这易碎的魔镜。没有人质疑黑魔王为何不亲自动手,或者只是简单的换个房间。

“主人,”文达恳求,“要不然让雷古勒斯试试,他很强大。”

格林德沃留下一个冷漠而高贵的侧脸,无声的拒绝了提议。

好吧,直到凌晨,黑魔王才宣布自己要睡了,轰走所有圣徒。被迫害最严重的文达已经完全抬不起胳膊,这个魔镜上的魔力强大到可怕,甚至是不逊色于主人,或者是邓布利多。

格林德沃挥动魔杖,直到整个镜面都被天鹅绒盖住,才把钉死在墙壁的眼睛神转回来,平稳地说,“好久不见,邓布利多。”

“好久不见。”一样平稳的声音,对面的人显然快速成长了,不比当年真挚。

“伟大的邓布利多,找我是想求和?”

“想让你看看厄里斯魔镜,或者只是叙叙旧。”邓布利多依然保持着风度,至少声音是这样。

“我不记得我们有什么旧可叙,”格林德沃脑海下意识的反驳自己的话,邓布利多的声音依然给予他震动,他以为已经被岩浆灌注硬铁封盖的心土依然会松动。

他没有办法不去想念他的声音他的喘息,他畅谈魔法自信的语气,他背对着谷仓压低的气息。

“我更没必要看厄里斯魔镜,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格林德沃补充了一句。

“全知者往往不自知,”邓布利多从桌上拿起一颗柠檬雪宝,“我就常常看看它,它教会了我太多。”

格林德沃及时咬紧牙关,才避免心声突如其来的泄露。

“你有教会你忘记安娜吗?”

真该死,邓布利多和过去一样,狡猾,善于欺骗。


邓布利多也没有继续纠缠格林德沃的缄口不言,他握紧血咒,它的轮廓,它的思想,都隐秘在手心。

盖勒特没有动杀心,他的尝试都是愚蠢的,虚假的。他这辈子都赢不了邓布利多。

如果不是安娜的“复活”,如果不是阿不福思的原谅。

邓布利多可能永远都不敢相信在格林德沃的铁石心肠里,还有一块隐蔽的岩浆在为自己翻滚,灼伤。

毕竟在他还是阿尔的时候,他为他有那么多不该有的悲伤和绝望。


安娜的“复活”很意外,而且恰到好处。

邓布利多自己都觉得完全没有希望,但梦里,梅林告诉他,安娜的灵魂飘荡在很远的地方。她被保全了,以一个天赋异禀少年与恶魔的协议,留下她灵魂完好,而纯洁。

传说格林德沃家族的天赋来源于魔鬼,正如邓布利多家族的荣耀来源于凤凰。总会有族人继续与魔鬼签订协议,或者拥有了自己的凤凰。

最终邓布利多还是在极遥远的北方找回了安娜的灵魂,她完美而纯洁,不再有恐惧和阴霾,重塑的肉身,蓝眼睛和哥哥们的一样漂亮。

在阿不福思兴奋而言语混乱的信里,阿不思知道自己获得了弟妹的原谅,他怯懦而卑劣地更加思念格林德沃,为他对安娜的付出一切,更是他本身,他的骄傲,冷漠,狂热和吸引。

如果不去改变,如果不去改变。

或许会是在纽蒙迦德的无尽黑夜里,或许会在一个世纪的不可言说后。

他们都将长眠。陪葬只有隐晦痛苦的爱。


#

“我给过你机会,”盖勒特早早地开完会,锁好门,“不要怪我真的毁了这面你心爱的破镜子。”

“冷静,冷静,”阿不思假装焦急,随口问句,“像毁了安娜那样毁了它?”

谈话突然达到冰点,这是这半个月来的第20,或者第30次冰点,盖勒特不明白,阿不思何以对妹妹的事如此释怀,甚至于平淡。

潜意识告诉他,不恨他的阿不思完全可以为自己所用,就好像山谷的夏天,阿不思是多么温顺,依赖,他对自己的爱是多么深沉,纯洁。

但盖勒特做不到。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灵魂是那么肮脏和渺小,随着和阿不思的接触,他对自己的鄙视终于无法掩藏,他多恨他自己,没有早一点明白对阿不思的爱将是他这一生最明亮的轨迹,利用阿不思的才华,欺骗阿不思的感情,甚至于是否失手杀害了他的亲人都未可知,还谈什么统一时间,什么更伟大的利益。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盖勒特只觉得这份利益沾满肮脏的血迹。


那年他16,他17。

他说更伟大的利益,他假装相信最伟大的利益。

谁都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在1899年夏天开始转动,他是他一生最明亮最光辉的相遇。

他才是他最伟大的利益


这天天气不好,阴阴湿湿,盖勒特已经三天没有召开会议了。要不是文达的宣传实在完美,圣徒都有人考虑背叛。

三天前的晚上,失控的盖勒特终于问出那个压在他心底愤怒的困惑。

“邓布利多,你的心是否是铸铁。你为什么能对安娜释怀,她死了!一条鲜活的,纯洁的人命!”

“我都不在意了,你还在意什么。我是他的亲哥哥。”

“可我很痛苦!”盖勒特一把拉下厄里斯魔镜的绸布,愤怒和对自己的鄙视压倒了一切,“我利用你,我伤害安娜,我就该痛苦的死在纽蒙迦德!”

厄里斯魔镜的画面和他心底构想里他和阿不思统一世界的画面截然不同。他揽着阿不思的肩,阿不思的胸前挂着血咒,左手拉着他,右手牵着安娜和阿不福思。阿不思就那样安静地依赖着他的肩,仿佛时光逆转,下一秒,就要和他一起在谷仓共度良宵。

原来他早就不想要更伟大的利益和阿不思,他只是想要阿不思能拥有幸福,仅此而已。

“主人!”文达紧急打断了格林德沃的回忆,“邓布利多来了,我们都拦不住他!”

盖勒特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门怎么真正站到那人眼前,只是真人的冲击远远大于声音,更别提那人手边还牵着活泼可爱的安娜。

“安娜…”盖勒特说不出话。尽管他说了一辈子的漂亮话

“谢谢您,盖勒特哥哥,”安娜乖巧地行礼,“感谢您重塑了我的灵魂。”

“我一直在想,在你的隐晦和暧昧里,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的真心,盖勒特。”阿不思伸出手,手心的血咒微微闪光。

盖勒特没有接过血咒,却牵起阿不思的另一只手。

“我的真心一直为你停留。”

或许,从一开始,从戈德里克山谷的阳光落到你蓝色的眼里,你就拥有了我唯一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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