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打水水水水

不遭人妒是庸才。

[all蒲]病

一个很短很短很短的摸鱼文,摸个病弱蒲短篇吃吃

 弘石齐周   kb少酱歪哥+蒲






#[晕]

 

黄子弘凡第三次抓住蒲熠星念错字,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人的后腰,蒲熠星隔着空气尬尴地挠了挠脑袋。

 

把一句题干念在嘴里咀嚼了三四遍还分析不出来意思,甚至念着念着就串行,黄子弘凡很快就意识到这人状态不对,似乎还在犯迷糊。

 

“昨晚没睡好吗?”趁着摄像机都没扫过来,黄子弘凡微微低头趴在蒲熠星耳侧。齐思钧在准备物资,石凯在捣鼓器材,没人注意到他两贴得多么暧昧。

 

“没。”蒲熠星眼神乱飘,刚往后躲一步就被黄子拉了回来,懵懵地盯上黄子弘凡的脸,它现在变得严肃。

 

蒲熠星的表情很真诚,黄子弘凡想或许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摸了把小猫脑袋,一早上都轰鸣的头竟然被触摸着温暖,但蒲熠星还是躲开了这个触碰。

 

“没大没小,不许摸头。”蒲熠星瞪了一眼小狗,后者正咧开八颗大牙花子乐得开心。

 

“哦,好的。”黄子弘凡收回手,忍不住又上手搭着蒲熠星肩膀,早就超负荷运载的脑子停止了转动,蒲熠星任凭黄子弘凡揽着他从客厅溜达的厨房,一圈胳膊完美地扣住他昏昏沉沉的脑袋,安心又踏实。

 

#[胃病]

 

半夜三点,石凯被厕所里的灯光和奇怪的动静唤醒了,他几乎下意识地坐起来往蒲熠星床上看,月光打着的半边床铺空空荡荡。

 

“哥!”石凯急了,这是第几次了,他也有点算不清楚。想要点药,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带药的习惯,凌晨三点去叫醒齐思钧也不是很妥当。

 

只好端着一杯温水推开卫生间的门,听到动静的小猫一个哆嗦站起来,回头看到石凯端着水杯才松了口气,指了指洗脸台。

 

蒲熠星很累,虚弱得说不出来话。本来白到反光的人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石凯忍不住把手搓热往他哥脸上捂,想烘托出一点颜色,又愧疚又懊恼地说“哥,我没带药,要不然把小齐叫起来问问他。”

 

“不用,”蒲熠星扒拉开石凯的手,指了指地上的包裹和一小杯冷水,“我带了。”

 

“那怎么放地上呢?”石凯伸手把药拿起来看,过了许久才意识到蒲熠星没有回应。

 

沉默在两个人间蔓延开,石凯抬头看到蒲熠星红肿又水光粼粼的眼睛,头一次意识到他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脆弱。一个正常人吐到虚脱的情况下,会怎么坐在地上,瞪着模糊的眼睛去分辨药物,那样的蒲熠星让石凯不敢想,想到就会觉得心疼。

 

石凯没戳破他,蒲熠星现在还站在自己面前,就已经花费了太多力气。蒲熠星挤出一个微笑,“我没事,你回去睡吧。”

 

怎么没事了,整个手都在抖。石凯沉默着把蒲熠星整个抱起来,在哥哥的小小惊呼和挣扎里感到委屈,一把把人抱在床上裹好被子,来来回回地取温水拿药。蒲熠星有心打趣他,“石凯弟弟这么会关心别人哦,那以后要是有对象肯定……”

 

“没有!”本来正委屈呢,蒲熠星还好死不死地乱说话,石凯嚷嚷了一句,又怕吓着哥哥,撇着嘴巴把自己埋在蒲熠星身上,任凭怎么问都不开口。

 

过了好久,石凯才把头抬起来,眼角红红的,“我就是觉得自己特别没用,连药都是你自己带的。”

 

蒲熠星伸手摸了摸石凯的脑袋,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疑问,作为一个成年人,他自己带药,自己照顾自己不是应该的吗,怎么就和石凯有没有用扯上关系了。

 

“你……”

 

“我没哭,”石凯迅速地摸了一把脸,“刚才浴室里雾气太大了。”

 

好吧,蒲熠星也没戳破他。虚假的心理坚强和虚假的身体健康一样,都需要被偷偷藏住。

 

#[烧] 

 

人说春雨还寒,秋霜落雪,蒲熠星想自己怎么偏偏在最燥热的夏天生了场病,软软的一根猫条趴在沙发上,模模糊糊地打了个冷战。

 

是在室外接近40度室内26度的天气,一件毯子准确无误地把人裹起来,蒲熠星感受到自己的额头贴上了一片冰凉的肌肤,下意识去蹭。

 

“还是烫的。”齐思钧说,但并没有及时把自己的额头从蒲熠星额头上挪走,沾染上沁出一层薄汗的潮热。

 

手心的温度滚烫,齐思钧的耳廓也仿佛被烫到泛红,眼前的人满是被烧到迷糊和绯红的面色,比平时装坚强的样子乖了不知道多少。

 

“蒲熠星,”齐思钧掰住他的脸,皱起眉,“你怎么搞的。”

 

蒲熠星躲开了齐思钧的禁锢,手上的温暖转瞬即逝,齐思钧觉得委屈,更觉得自己荒谬,对一个生病的人下意识动作还要无理取闹,站在蒲熠星床前半晌说不出话。

 

有点酸涩的情绪,齐思钧开始反省是不是最近对蒲熠星不好,还是对别人太好,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会不会又让猫猫受了委屈,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先搁置下来,心上人的健康最重要。

 

蒲熠星的刘海散乱地搭在额头上,高烧让他对一切情绪化的感知变得迟钝,齐思钧扶着他喝完药又喂了粥,要走的片刻才反应过,从喉咙里小小地冒一声“老齐”。

 

齐思钧停下来,趴在他的身边听。

 

“刚才不是故意躲你的。”

 

“我知道。”齐思钧把热毛巾放在蒲熠星的头顶摁了摁,伸手又探了探蒲熠星热腾腾的脸,“或许我对很多人都好,但你永远是我偏爱的那一个。”

 

蒲熠星的半张脸都被毛巾盖住了,最终带着半片白色纺织品一起点了点头。

 

#[嗓子痛]

 

蒲熠星的感冒有段日子了,今天终于打开了直播间联机,还没开口就听到kb的声音从耳麦那头传过来,“喷喷今天嗓子不好,我来代替他播。”

 

“谁要听你声音啊,”酱の阴阳怪气准时响起,“人老板都是蹲着蒲熠星去的。”

 

蒲熠星注意到弹幕和sc,滚动着“要不然今天就少说点话吧。”

 

“没关系的,”蒲熠星压住吞咽的冲动,只是说话没什么关系吧,“我们今天来玩一个恐怖悬疑类游戏。”

 

微微作痒的嗓子,混合着每次吞咽都像吞刀子的痛苦,一起向某知名不好好照顾身体主播提出诉讼。少酱转手在小群里发了张截图,图片里的蒲熠星皱着眉毛,一副要咳不能咳的样子。

 

“真当自己是花美男呐,喷喷。”歪哥的语音电话在蒲熠星下播的最后一秒压线过来,“嗓子痛为什么还要直播呐,你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蒲熠星摸着正向自己提出强烈抗议的身体器官,一边马上乖乖喝药,一边接听这段漫长的阴阳怪气。



#[咳嗽]——周蒲

 

#

周峻纬说他的心脏好像有点问题,约了蒲熠星一起陪他检查身体。

 

“你约我陪你体检?”蒲熠星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阴阳怪气,“你是没别人叫了吗?”

 

周峻纬立刻捂住心口装痛,一眼又一眼可怜巴巴地看,装可怜这件事上狗狗眼是最大的杀伤性武器,蒲熠星果然很快闭上了嘴,搀着周峻纬一步一步进了医院。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周峻纬是腿出毛病了,蒲熠星一边嘲讽,一边稳稳接住周峻纬的身体,直到被带到鼻喉科前才发现事情不对,指着周峻纬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

 

“要不是齐思钧告诉我,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啊?”周峻纬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双手交叉盯着蒲熠星咳嗽到发红的脸。

 

“你管我咳咳咳,我多大人了咳咳咳,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咳咳咳,吗?”

 

“张嘴。”主治医师的命令蒲熠星不得不听,嘴巴被金属撬开还不忘用含水的眼睛瞪着周峻纬。血液检测需要半个小时,蒲熠星靠着医院走廊的铁椅背拼命的咳嗽,没二两肉的肩胛骨拍打在椅背上。

 

周峻纬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把蒲熠星从肩膀上掰正,宽大的手掌在背后拍了又拍,蒲熠星顿时觉得身后压力小了许多,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周峻纬从背后环住蒲熠星的肩膀,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把头埋在蒲熠星的后背上,开始一条一条分析。

 

“开始,是你自己高强度工作还不好好穿衣服才感冒的。”

 

“后来,是你开始犯晕,还假装没事录节目。”

 

“胃疼药按顿数吃了吗,吃的胃药对你的肠胃性感冒能根治吗?”

 

“退烧了以后呢,嗓子痛不知道停播一次吗?”

 

周峻纬越说越生气,抓着蒲熠星胳膊的手指也忍不住微微用了点力气,蒲熠星用更大力反抓了回去,背对着人不说话。

 

生气的猫猫似乎也很可爱,周峻纬微微叹了口气,他是完全栽进去了,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那么多的风险,齐思钧一说蒲熠星生病了,他的心脏就仿佛从云霄上陡然坠落于世间,一层层无休止的折磨。

 

他忍不住想来,想到蒲熠星身边最近的地方,想拉他去医院又怕他推脱,这个人似乎总学不会把身体放在一切工作之前,周峻纬顺着蒲熠星的小臂摸到手指,五根白白的小猫爪被他摆弄成任意形状。

 

“阿蒲……”

 

“好啦,”蒲熠星终究还是软下来,低头用嘴唇蹭了蹭周峻纬的手指,在后者陡然亮起来的双眼里郑重承诺,

 

“我以后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End.





文章合集 ☜

 

PS:蒲熠星好好照顾自己。


PPS:祝我早点咳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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