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打水水水水

不遭人妒是庸才。

[石蒲]亲不到的男朋友

一些宠蒲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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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


 

石凯压低声音问,捎带着把手电筒的光也降下来。齐思钧比出一个嘘的手势,轻轻地关上房门。


 

“睡了。”

 


石凯明显松了一大口气,尾音都雀跃起来,一边拿脚蹭着地面,一边絮絮叨叨地责怪“我说蒲熠星这个人真的是,有什么从来不说出来,就闷着,今天终于睡着了……”

 


齐思钧赞同地点点头,也如释重负地缓了缓腰,靠着白墙听石凯从蒲熠星不好好睡觉吐槽到蒲熠星胃疼还吃凉的,夜里风还很凉,吹过去,石凯嘴上念着蒲熠星的名字,心头都是热热的。


 

像就着海风喝梅子酒,虽说是院人无休,但只要两段节目间隙,石凯对蒲熠星的思念就会无休止地拉长,蔓延,进而涨满心脏。手机里大大小小存着蒲熠星的图,可真见面了,却发现这种思念只能是有增无减,在每一秒里焦灼着耗尽理智。


 

“蒲哥之前跟营润那个品牌照可帅了,你有看到吗…”


 

“是啊”,齐思钧顺着接住石凯的话,“还是我帮忙选的图,比品牌方都先看到。”

 


石凯狠皱了一下眉头,心上突然就涌过去不快,“你帮蒲哥选的图?”


 

“对啊,”齐思钧完全没有捕捉到石凯语气里的不快,自顾自高兴地补充,“我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太瘦了。”


 

石凯不想表现出那么沮丧,但是事实就是,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了,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发涩,“那你跟阿蒲私交还挺多。”


 

“阿蒲工作上需要的对接的很多。”齐思钧笑着,弯弯的狐狸眼眯起来,“我蒲太帅了啊。”


 

石凯罕见地没有接话,齐思钧后知后觉的注意到石凯似乎从刚开始就兴致不高,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浮现出一种笑不出来的奇怪表情。


 

就像刚咬下去太酸的青梅。


 

齐思钧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少年人尚不清晰尚未明确的钦慕,落在旁观者眼里,就是一点一滴真实存在的爱恋。一瓮的青梅是放好了,酒意还藏着掩着,不肯出来。


 

齐思钧不打算做那个点破的人,他深深看了眼石凯,回房间去了。


 

原来我看到蒲哥的照片,都是小齐选过的。


 

石凯说不出心上是什么感觉,大家都是好兄弟,玩得也都不错,可心底总有个声音在不甘心地喊,为什么蒲哥跟我不是天下第一好呢,为什么哥哥的视线,总要兜转好几圈才能落下来。石凯慢慢打开房门,月影下蒲熠星睡得很安静,得益于一天来都跟兄弟们开开心心地玩闹,也得益于心中积蓄的焦虑慢慢打散,他睡得很乖,像这个世界上任何一只小猫咪。


 

可能是夜太暧昧了,可能是齐思钧刚才的话不多不少,偏偏就刺激到他,石凯低下头,蒲熠星的脸就在2cm的地方,睡着的时候温柔又挺拔的眉骨,石凯几乎可以想象,如果这双眼睛睁开,又将是多么璀璨的星辰。



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蒲熠星的上限在哪里,是一站到底还是吵闹,是名学还是密神,是品牌方还是杂志,是温柔的包容还是强硬的拒绝,蒲熠星不纳入任何计量单位。

 


是一座闪闪发光的奖杯和镁光灯都不能代替的存在,石凯低下头,心脏在夜里乱七八糟地乱跳,声音大到他都怕把蒲熠星吵醒,刚准备低头把吻印下去,门突然嘎吱一声开了。


 

唐九洲走进来了,石凯只好迅速翻到自己的床位上,有点心虚地咳嗽一声“你要睡吗?”

 


“对,困死我了,蒲哥今儿睡得不错啊。”唐九洲回答。

 


“是啊。”石凯松了一大口气,翻身在自己的床位上。唐九洲也躺了回去,石凯照样跟他打打闹闹了好一会儿才睡觉。

 


只是开门一瞬间,石凯生气的表情,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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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熠星这个人有时候是很臭屁的,石凯把哥哥叫到自己身边坐着,忙了一天的录制,两个人头上脸上都是乱糟糟的汗水,不同组的齐思钧也凑过来非要一起休息,凉快点的风卷过去,把汗水吹干,蒸发的水汽带走了热度。


 

蒲熠星迎着风吹头发,卷起来一脑袋毛茸茸的细丝,汗滴挂在脖子底下亮闪闪的,蒲熠星用手指叉开乱飘的头发,扬起脖颈吹风。

 


石凯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吹动了,想看又不敢看,想摸也不敢摸,僵持在那里。如果是唐九洲的话,可能已经借着弟弟的名义,贴了过去吧。

 


但他不会,石凯只能用一种近乎痴迷的情态,微张着嘴巴盯住哥哥发呆,愣神里蒲熠星已经把头转过来了,那张很好看的脸对着他笑,笑得温柔似水,春暖花开的。

 


石凯觉得,蒲熠星有让人上头的东西在的。他像喝了二两假酒,脖颈连着脸都烫起来,红晕蔓开成灼热的一片,心头微微发痒。

 


不出所料的话,他们会在荷兰领结婚证,会把瓜氏三家族一起带着,要是蒲哥不想影响工作他就当他的地下男友,每晚亲亲抱抱举高高要点报酬就行,家里要放那种非常非常柔软的沙发这样做起来哥哥不会太难受……

 


然后他走过去,看到那张让他魂牵梦萦清冷英俊的脸,流云吹动了少年的心,石凯突然想起昨晚那个没有成功的偷吻,很近的时候,蒲熠星身上的香气一股一股往他心里钻,于是他也要醉了,那双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对准他,用一种温和的,安宁的神态,像等待虔诚信徒的神明。

 


齐思钧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谁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旁边的两个人突然拉丝了。他的嗓子都快咳嗽成破锣了,有没有在意一下?

 


石凯又听到自己心脏突突突的乱跳,脑袋里从奥特曼跳脱到晴子,思维世界整个紊乱了,只有眼前越凑越近的脸,那双唇诱惑着人狠咬一口。

 


蒲熠星挑一下眉,石凯的心里又是一场小地震,蒲熠星看着明显手足无措的弟弟感到不解,但还是自顾自地说。

 


“这风好大,我感觉我好像秃了。”

 


那天,石凯的表情像吃了苍蝇,而齐思钧的大笑声响彻了整个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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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时候觉得哥哥有点特别的呢?石凯从记忆的本源里追根溯源,是蒲熠星咬住烧烤的时候,被烫的嘴唇吗?火光里亮亮的猫猫瞳盯着他手上的烧烤,恍惚间就明白灯下看美人是什么滋味。

 


蒲熠星原本是清冷的,沾染上烟火以后,更叫人心生喜欢。闹起来的时候会说段子,玩游戏开心了手舞足蹈的,石凯自己都不记得,大师赛上蒲熠星胸震的片段他看了有多少遍。

 


如今手上的烧烤正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和气味,记忆里的蒲熠星和眼前的人重合起来,石凯意识到自己想着出神了,连被烧烤诱捕到身边的猫都没注意到,蒲熠星正低头,专注又耐心的看着他手上的烧烤。

 


真要命,只是这样,石凯都觉得呼吸不畅,炉子前的火更热了。他象征性的扇扇风,往日里最喜欢围在烧烤炉旁边叽叽喳喳的几个人都不在,大约是还有录制没结束。此时此刻,只有山风,篝火,夜色,被暧昧烘托着,涨涨的堵在心里。

 


石凯的喉结狠狠跳动一下,手上的烧烤也抖了。蒲熠星抬起头,迷惑又无辜地盯住石凯的眼睛,那双眼睛像有魔力一样勾引人,偏偏嘴巴还故意作乱,舌头一下一下勾在下唇边缘,时不时可爱的咬住下唇。

 


这谁能忍,石凯小腹微微发酸,手上的羊肉串彻底停下了动作,一箱啤酒还没开封人就先醉了,被蛊惑着伸手抬起蒲熠星的下巴,而石凯只来得及感叹一句,好伟大一张脸。

 


看着就叫人充满亲下去的欲望。想看他的冷淡被情欲摧到破碎,想看哥哥皱起眉毛隐忍着快感,想看冷静的锋利的眼眸融化成春水,想亲吻,想把没说的话,通过唇齿传递给他。

 


越来越近了,石凯看到蒲熠星已经微微闭上了眼睛,睫毛留下的阴翳抖动如振翅的蝴蝶,错觉里已经能尝到哥哥的味道。

 


可能是太激动了太兴奋了,石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手上的肉串掉在炭火上,炉子砰的一声炸出惊天的动静,两个人刚拉丝的情欲就被打断了,再低头去看,满地的炉灰和焦炭的羊肉串,石凯半条裤子都惹上灰,而蒲熠星也没好到哪里去,脖子上都多了好多灰灰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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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了,无语了,无语了。

 

石凯现在就是一个非常想杀人的动作,他是触犯了天条吗,为什么永远不能亲到哥哥。场务和节目组协调着处理,场子乱哄哄的,而他的小猫也顺理成章地混进去一起收拾场地,一会拉拉齐思钧的胳膊,一会儿被何运晨勾勾肩膀。

 


石凯心里的委屈要压成酸水,压成梅子汁了。蒲熠星在忙乱里偷偷回头,看到一只可怜巴巴的大狗正坐在边上,一时间没忍住,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

 


“不怪你,这是个意外。”蒲熠星的手从石凯的发璇里绕过去,被烫到一样快速缩回手,这是怎么了,这样的举动是有些过分亲密了。

 


这是他真的想说的吗,好像是,但又好像不完全是。石凯抬起亮晶晶的满是真诚的眼睛看他,蒲熠星是个坚定的猫党,但这一刻,莫名其妙就有了想养狗的心愿。

 


场地终于收拾好了,烧烤也重新烤了一份,还惦记着刚才未遂的亲吻,石凯不开心,石凯委屈。石凯像没吃到肉的修狗一样坐在野餐椅上,他真的怀疑老天不要他跟哥哥在一起,不然,为什么会如此倒霉,为什么他想做的事情永远都做不成,酸溜溜的情绪被挤压成苦涩的味道,于是谁都看出来,弟弟今天心情不好。


 

难道是他真的不能和蒲哥在一起吗?石凯正胡思乱想呢,突然,一双微凉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偏过头,那个叫他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如饥似渴的人,正笑着,没有看他,却对所有人说。


 

“凯凯的烧烤,那可是一级棒!”



 

行吧,石凯盯着蒲熠星吃的亮晶晶的嘴唇咽了咽口水,那就再吻一次。

 



下一次,绝对可以亲到哥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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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算是厨房爆炸了,我也要亲够你。”

——最后亲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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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去野外实习了,喜欢和树林一起共享无尽的氧气和嘈杂活泼的鸟鸣。(都去学林学

周末回来两天,下周还要去实习。加上期末周将至,可能会鸽一鸽。

向阳系列写了一部分,但好像没什么灵感,再搁置一次,希望能推出更有逻辑的故事和香一点的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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