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打水水水水

不遭人妒是庸才。

[all蒲]痒

心怀鬼胎众人×天然撩蒲

周,唐,石,齐,弘+蒲

为了爽而爽的复健文学,很拉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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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周峻纬想,又是这样。

 

周峻纬攥着的酒杯放下了,亮晶晶的液体从杯口溢出来一部分,倒映着蒲熠星的影子。还赖着齐思钧耍帅的猫猫,发现氛围骤冷,没有唐九洲和石凯永无休止的小学鸡吵架,没有齐思钧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关心,也没有周峻纬用最无辜的脸开最快的车。只有脸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痒意。

 

大约是齐思钧的手抚摸过去,留下些许后遗症。

 

“痒。”蒲熠星无意识地闷哼一声,甩甩脑袋想摆脱齐思钧的抚摸,但黏在他身上四个人的视线也很痒,像从柳絮纷飞里走过去,白白的绒毛落在裸漏的皮肤上,不明显却不容忽视的痒意。

 

是痒,心痒。周峻纬伸出手去触碰蒲熠星的锁骨,动作都是轻轻的,没有直接的粘腻,更没有痛感。被微凉的指尖触碰,蒲熠星忍不住缩一下,指尖跟着他探一下,前前后后的,是摆脱不开的摸索。

 

好痒。蒲熠星皱了皱眉头。

 

聚会气氛到最顶点的时候,蒲熠星总会陷入酒精的漩涡里,扶着脑袋不说话,酡红的脸色是漫长预谋的终点,刚才还在嘻嘻闹闹吵着喝酒的人都安静下来,从热烈到冷清,其实只需要一个蒲熠星。

 

“天使效应”是唐九洲分享的名词,却被这群人冠以不一样的解释,不是天使的偶然经过使得气氛骤冷,是对面喝到九分醉的猫猫,被路灯打下的光晕染勾勒,晕染他毛茸茸的碎发和柔软的皮肤,勾勒他光洁饱满的额头,挺括的鼻梁和分明的下颌线。

 

这才是天使。

 

是心怀鬼胎又无能为力的时候。没办法解释自己对好朋友难以言喻的心理,也没办法跟身边任何人挑明倾诉,怀揣在心底的巨大秘密涨着人生疼,只能在默契配合里灌给那人一杯又一杯的酒,寄希望于酒精达到目的,缓解一下快要发疯的饥痒。再聪明的小猫也没办法1v4,偶尔被抓到团伙作案的端倪,唐九洲也总能撒娇着蒙混过去,再不然就是石凯塞几串烧烤,被勾住味蕾的人总能轻易忘掉那些疑点,把种种端倪合理化成友谊。

 

友谊。周峻纬想这大概是天底下最纯正的友谊了,那种想把自己的朋友顶到呼吸破碎一泻千里,在他不成调的惊呼里长长叹气,以求缓解他看到蒲熠星时每一分钟被蚂蚁啃咬的发疯痒意。

 

说不清楚谁多占了一点便宜,四个人心照不宣地扶着猫猫打车,完全喝傻的人又白又软像一滩水,可能猫都是液体吧。蒲熠星左边勾着石凯的脖子右边扶着周峻纬,街道灯火通明,喝软的人突然趔趄一下,周峻纬赶忙去拦,手从衣服下摆滑进去,触及是一片脸红心跳的温度。

 

突然就不是很想拿出来了。周峻纬红了脸,却依然放任自己的手滑下去,蒲熠星应激了,抬起光滑的脖子猛抽一口气,整个人枫叶一样抖动起来。

 

齐思钧敏锐地捕捉到蒲熠星的颤抖,沉下脸把周峻纬的手扯出去,“你干嘛?”

 

“对不起。”周峻纬松开手,下意识攥紧掌心,想要那份细密的手感多驻留一会儿,哪怕就一分钟。

 

右边突然失力,蒲熠星被迫两只手都勾上石凯的脖子,距离陡然拉近,石凯的心跳激增一倍,接着路灯去看怀里的猫猫,蒲熠星沾染了满身酒气,呼吸都滚烫了,一股一股的气流打在石凯身上,激的修狗整个人红了好几度,蒲熠星靠近的地方都蔓延开难以疏解的痒。

 

好想埋在阿蒲身上蹭,特别用力的那种,把一身皮都蹭红甚至蹭破皮,都比这够得到吃不到的痒好一万倍。

 

钢铁炼成绕指柔。蒲熠星就有这样的魅力,勾着脖颈不算还要冲着石凯笑,其实那笑真的很乖,甚至有点憨憨傻傻的,但石凯就是看出了风情万种千娇百媚实非良人的心痒。

 

低下头去闻蒲熠星的味道,还是熟悉的气息,每一丝都在人的味蕾上疯狂挑逗,石凯的鼻子擦过蒲熠星的锁骨,一阵电流是酥酥麻麻的心动。石凯大狗一样疯狂去蹭,惹得蒲熠星脖颈间痒意泛滥,摇着头往后缩,也终于惹出唐九洲的嫉妒来。

 

“行了,你都抱多久了。”唐九洲横插一刀,接手了猫猫,出于众人皆知的理由,石凯没跟他闹,也知道有些事不是反驳就有用的。

 

只是,真的好痒,石凯没忍住挠了挠脖子,血液都喧嚣着对蒲熠星无休止的欲望。

 

#

人们总喜欢用春雨形容爱情,可能是走在细密的雨丝里,总忍不住去逗弄温热的空气,雨点打下来感觉万物都潮湿且满涨,催生着欲望。

 

欲望不能满足时总是痒的。对齐思钧来说,这种痒是喧嚣的独占欲。他走过的半生里全是分享与谦让,唯有这个人对他而言是特别的。是想一个人趟过去的河流,一个人走过的街道,不想被破坏也不想被打扰。

 

可惜蒲齐联队的次数太少太少,觊觎蒲熠星的目光又太多太多。能在密室里粘着就不愿松手,被骂是吸血也不松手,顶着黄子沉沉的目光也不松手。

 

“老齐,”在没人的地方,蒲熠星凑过来跟齐思钧咬耳朵,齐思钧闻到熟悉的味道炸开在附近,从心挽上猫猫后腰,突然拉近到10cm的社交距离,错觉里是抬头就能接吻的程度。

 

黑暗是脸红最好的隐藏地。

 

耳边心跳声很大,蒲熠星忍不住去挣扎齐思钧的束缚,躲了一半又想起上次不叫齐思钧摸后背,却在换衣间里抓住小狐狸偷偷的哭。蒲熠星这才发现事情要比自己想象的顶真。

 

而齐思钧对这份“友谊”的需求度也大到出乎意料。

 

“刚才,”蒲熠星挠了挠头,觉得这个事情真的好难开口,怕说错一点惹得小狐狸在没人的地方又变成哭包,“黄子说你跟我贴太近了,播出去影响不太好。”

 

蒲熠星其实很怕齐思钧难过,温柔如春风一样的人,怎么舍得叫他不开心。齐思钧果然愣住了,揪着蒲熠星的后腰迟迟没有动作,猫猫在微弱的光线里捕捉齐思钧的脸,可惜看不清,看不到表情。

 

大约是难过的吧。蒲熠星心疼了,也心软了。一咬牙把自己送上去环抱,蒲熠星知道怎么取悦到“好朋友”,也知道谁对自己的触碰有着需求,毕竟他很聪明,也很敏锐。

 

真的好香。齐思钧慢慢放松了僵直的身体,在小猫一样柔软的触碰里,刚泛起的苦涩都化成了占有欲,从心尖尖爬过去,痒得他难受,想咬东西。他是被他融化的冰雪,对这份温暖的贪恋什么时候过了分寸,齐思钧也不知道。

 

只是“好兄弟”三个字实在太过牵强,齐思钧没法用这三个字解释对蒲熠星无休止的欢喜和对触碰的渴求,更没办法解释提到黄子时毒蛇一样腾起的酸涩,退下去也会留下空虚的欲望。齐思钧偏头去捕捉蒲熠星的耳垂,把一点温热的小东西咬在口腔里,用牙慢慢磨。

 

还不够,还不够。想咬下去,想被咬下去。

 

蒲熠星把小小的吸气声咽下去,攥着齐思钧的衬衣强迫自己留在原地。能感觉到被压抑着的巨大欲望,火苗从耳后燃烧起来,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密室里更响亮,齐思钧叼着耳垂磨牙完全是在疏解些什么。

 

在疏解些什么?

 

蒲熠星发现有些问题已经避无可避了,他又不是每次都喝那么醉。但蒲熠星同时也恐惧着答案,巨大的欲望总要一场淋漓的春雨才好化解,蒲熠星不知道自己付出多少才能平息这场火焰。

 

就好像眼下,被堵在黑暗的角落,齐思钧的啃咬从耳垂到了脖颈,再滑到锁骨才放开他。被浸湿的地方很难受,蒲熠星在镜头下想擦又怕引起注意,只能时不时用袖口去蹭。黄子弘凡在看不见的地方搂住蒲熠星的脖子,一边蹭一边帮着擦掉沾染的水印。

 

#

一场密室结束,连收工酒都没喝蒲熠星就匆匆忙忙地踏上回北京的旅程。美其名曰是太累了,想回去休息。其实是没办法直视齐思钧,一接触就会想到被吊着耳垂的缠绵。

 

好兄弟,好兄弟,正经好兄弟是这样的吗?

 

蒲熠星想到齐思钧就想摸耳垂,明明早就收拾干净的地方残留下奇怪的触感,像给身体打下不为人知的记号。黄子的举动也很可疑,蹭着脖颈的样子像是生怕人看不出来他有多想摸。

 

还有石凯,石凯最近很怪,跟齐思钧截然相反的怪。如果齐思钧是没边界的触碰,那么石凯就是过分强调边界的存在。拍个肩膀的事情也要硬生生停下来,好像沾染到不该碰的东西。

 

首都国际机场外的夜有点冷,蒲熠星看到石凯的车正冲自己闪灯,其实他从没有通报过自己的行程,但总有人接,天南海北的,总有人送他回家。


(彩蛋石蒲——解痒)车震预警,微微幼儿园车

fin.


啊复健一下,最近有些卡文,黑化值提笔好几次也没写下去,还有几个宝贝的点梗也有点无从下手,所以写了篇非常矫揉造作堆砌文,不能吃就把碗扣我头上(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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